洛陽白馬寺的創(chuàng)建
我國歷史上第一次“西天取經(jīng)”,通常被人們稱作“永平求法”。永平,是漢明帝的年號,求法,是指赴西域拜求佛法。東漢末年,牟融撰《理惑論》,文中泛引孔老之說,宣揚佛儒道精神一致,是我國最早的佛學著作之一。后編入《弘明集》(南朝齊梁時僧佑編)中?!独砘笳摗吩谏暇嘤榔绞酪话俣嗄旰?,第一次記載了“永平求法”。此外,“永平求法”還見于以下其他各種古籍中。
我國歷史上第一次“西天取經(jīng)”,通常被人們稱作“永平求法”。永平,是漢明帝的年號,求法,是指赴西域拜求佛法。東漢末年,牟融撰《理惑論》,文中泛引孔老之說,宣揚佛儒道精神一致,是我國最早的佛學著作之一。后編入《弘明集》(南朝齊梁時僧佑編)中。《理惑論》在上距永平世一百多年后,第一次記載了“永平求法”。此外,“永平求法”還見于以下其他各種古籍中。
我國歷史上第一次“西天取經(jīng)”,通常被人們稱作“永平求法”。永平,是漢明帝的年號,求法,是指赴西域拜求佛法。東漢末年,牟融撰《理惑論》,文中泛引孔老之說,宣揚佛儒道精神一致,是我國最早的佛學著作之一。后編入《弘明集》(南朝齊梁時僧佑編)中?!独砘笳摗吩谏暇嘤榔绞酪话俣嗄旰螅谝淮斡涊d了“永平求法”。此外,“永平求法”還見于以下其他各種古籍中。
以及其他一些古籍等等。這些古籍的記載,或詳或略,不盡相同。有一些還充滿著神秘的色彩。大致意思如下:
東漢永平七年(公元64年)正月十五元霄佳節(jié)(或云四月八日),漢明帝夜寐南宮,夢見一個高大的金人,身長丈六,自西方而來,在殿庭上飛繞。第二天早晨,漢明帝召集大臣,告其所夢。傅毅啟奏道:臣聞西方有神,名曰佛,形如陛下所夢者。漢明帝聽了之后信以為真,便派大臣郎中蔡愔,博子弟子秦景等十八人(一說十二人),出使西域(漢代西域,狹義講是指我國新疆一帶地方;廣義上講,也包括蔥嶺即帕米爾高原以西中亞、西亞、南亞以及歐洲東南部、非洲北部一些地方),拜求佛法。永平八年(公元65年),蔡、秦等東漢使者告別帝都,踏上了“西天取經(jīng)”的萬里征途。越過曠無人煙、寸草不生的八百里流沙,攀上寒風驅(qū)雁、飛雪千里的茫茫蔥嶺,來到大月氏國(今阿富汗境至中亞一帶),剛好遇到正在當?shù)赜位痰挠《雀呱⒎饘W大師攝摩騰(即迦葉摩騰,亦稱竺摩騰)、竺法蘭,得見佛經(jīng)和釋迦牟尼白氎佛像。東漢使者們便相邀騰、蘭二高僧東赴中國弘法宣教。永平十年(公元67年),漢使梵僧以白馬馱載佛經(jīng)、佛像同返國都洛陽(如按某些記載,返抵洛陽是在永平十年丁卯十二月三十日,那當在公元68年了。另也有人說:東漢使者僅與攝摩騰一個同來,竺法蘭乃不久后踵至)。漢明帝對二位印度高僧極為禮重,親予接待,并將他們安置在當時負責外交事物的官署鴻臚寺暫住。翌年,漢明帝敕令于洛陽城(指東漢時的洛陽城,遺址位于今洛陽城東十五公里)西雍門(東漢洛陽西面有三座城門,中間一門叫雍門)外三里御道北興修僧院。“于其壁,畫千乘萬騎,繞塔三匝,又于南宮清涼臺及開陽門上作佛像”(《理惑論》)。這就在東土大地,周、孔、老、莊之邦,洛河之濱,天子腳下,誕生了中國最早的一座佛寺洛陽白馬寺。此后不久,漢明帝又以攝摩騰之對,敕令興建齊云塔。
牟融《理惑論》稱“時于洛陽城西雍門外起佛寺”?!独砘笳摗肪嘤榔街赖囊话俣嗄曛?,洛陽城市布局變化不大。故《理惑論》中未確指寺名,但應(yīng)即為白馬寺。
東漢時,洛陽白馬寺究竟是什么樣子?現(xiàn)在地面上已經(jīng)無跡可尋了?!段簳尷现尽氛f:“自洛中構(gòu)白馬寺,盛飾佛圖,畫跡甚妙,為四方式。凡宮塔制度,猶依天竺舊狀而重構(gòu)之,從一級至三、五、七、九,世人相承,謂之浮圖,或云佛圖。”許慎《說文解字》云:“塔,西域浮屠也”。浮圖,或浮屠,即塔,或叫“塔婆”、“窣堵波”,皆梵文音譯,在印度原意為墳?zāi)?。因相傳以“七寶”裝飾,故亦稱“寶塔”。這是說,當時的佛寺、佛塔,都是按照印度的佛教建筑樣式修建的。佛塔為四方形,有一級、三級、五級、七級、九級(均取單數(shù))的不同(據(jù)有人考證說,當時白馬寺中的主要建筑就是一座木塔)?!独砘笳摗返挠涊d是:“于其壁,畫千乘萬騎,繞塔三匝”(亦見《冥祥記》)。而《高僧傳》則僅僅只記為“于城西門外立精舍以處之”。此外,也有人認為,白馬寺是在原東漢官署鴻臚寺的基礎(chǔ)上營建起來的。
估計在白馬寺剛建成的時候,規(guī)模不會太大,大約也不可能有雕塑的佛像之類(但如《理惑論》所說,畫像是有的,而且應(yīng)是漢地最早的佛像)。另外,《洛陽伽藍記》還有在埋葬漢明帝的“顯節(jié)陵”上修建“祇洹”和自此以后老百姓在顯節(jié)陵上建塔的記載。至今,東漢明帝時的佛經(jīng)、畫像,以及別的畫圖之類,都早已湮沒不存在了,而白馬寺的面貌亦絕非東漢時的舊觀了。
《后漢書陶謙傳》、《吳志劉繇傳》等有記載說,東漢末年獻帝(劉協(xié))時,丹陽人笮融“大起浮屠寺,上累金盤(即以金屬作的剎,應(yīng)是印度窣堵波的縮影),下為重樓(應(yīng)是多層的木構(gòu)高樓),又堂閣周回可容三千余人。作黃金涂像,衣以錦彩。每浴佛,輒多設(shè)飲飯,布席于路,其有就席及觀者且萬余人”。這一段關(guān)于東漢末年佛寺的具體資料,可作為我們探索東漢白馬寺時的一種參考。北魏時,位于洛陽城內(nèi)的皇家首剎永寧寺(和白馬寺僅三里之隔),依然保持著我國早期佛寺形制和布局的特點,據(jù)文獻記載和解放后的勘察發(fā)掘可知,在該寺院的中心就是一座高大的木塔。
據(jù)載二位印度高僧攝摩騰、竺法蘭,曾經(jīng)帶來了佛經(jīng)原本梵文“貝葉經(jīng)”(用梵文寫在貝多羅樹葉子上的佛經(jīng)),入華后,又很快學會了漢語。自白馬寺建成后,他們便禪居于白馬寺內(nèi)奉佛譯經(jīng)。首先他們二人在寺內(nèi)清涼臺上共譯出了《佛說四十二章經(jīng)》(攝摩騰、竺法蘭共譯《四十二章經(jīng)》事最早見于《歷代三寶記》);漢明帝極為珍視,敕令藏之于蘭臺石室(皇家圖書館)第十四間。在攝摩騰去世后,竺法蘭又一個人單獨譯出了《十地斷結(jié)經(jīng)》四卷、《法海藏經(jīng)》一卷、《佛本生經(jīng)》一卷、《佛本行經(jīng)》五卷等。這是中國最早的一批佛學著作?!斗鹫f四十二章經(jīng)》等發(fā)前人之未道,啟迪蕓蕓眾生,對中國佛教的最初傳播關(guān)系極大。從此東轉(zhuǎn)、金像生輝。故《高僧傳》以攝摩騰東來洛陽為“漢地有沙門之始”;《魏書釋老志》也說:“中國有沙門及跪拜之法,自此始也”。這樣佛教便在偉大中華民族的文明發(fā)祥之鄉(xiāng)河洛流域破土問世了。所以實際上攝摩騰、竺法蘭乃是中國佛教的二位開山鼻祖,難怪后世佛門弟子皆認白馬寺為釋教發(fā)源地,尊為“祖庭”和“釋源”了。我國最早的一批佛寺,除白馬寺之外,還有哪幾個?現(xiàn)在已不好考察了?!夺陨街尽酚腥缦乱欢斡涊d:“法王寺地勢高敞,背負嵩嶺,俯瞰二熊諸山,排列如拱,嵩前第一剎也。建自東漢永平,與洛陽白馬寺最為首剎。”法王寺,原名王寺,建于東漢永平十四年(公元71年),相傳特為印度高僧竺法蘭而建。另,座落在山西省五臺山臺懷鎮(zhèn)北側(cè)的顯通寺,是五臺山最古老的一座寺院,初名大孚靈鷲寺(相傳臺懷鎮(zhèn)西側(cè)山峰,與古印度之靈鷲山相似,故名)。據(jù)《清涼山(五臺山別名)志》記載,創(chuàng)建于東漢永平年間。這里的法王寺和顯通寺,和白馬寺大體同時,或者即為最初少數(shù)幾個佛寺中間的二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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